熟悉并看过我既往博客的人都知道，我这人虽然算不上是“柚子黑”，但绝对不是什么“厨“。

我一直对以往的柚子（ゆずソフト）的作品保持着充满克制的批判态度，在“天色”的时候我说柚子是废萌，在“魔女”的时候我说柚子要“认真一点”，而在“千恋万花”的时候我说柚子太“套路”，而到了“Riddle Joker”和那个名字我都记不得的全年龄作品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嘲笑柚子不行了，而“死神之蝶”的时候我已经说柚子翻车了。

可以看得出来我对“柚子”的作品是充满否定的，即使内心来说，我觉得它已经在同行里算是优秀的了，但好像还是没达到我想要的那个“点”，没有激发出我对它的那种“赞美欲望”。

转眼到了 2023 年，柚子依然活着，还在坚持 1-2 年一部新作品，这次的名字叫做《天使騒々》，说实话真的很不好听，有种当年《天神乱漫》的那种 Style。尤其是在看了柚子的游戏简介之后，我几乎已经认定本作是柚子“返璞归真”的”躺平“之作了。

看来柚子是真的不行了，坦白来说，本作也的确不行。但在本作之后，我对”柚子“却转变了看法，我甚至觉得”柚子社“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公司。

先说说游戏本身吧，《天使騒々》的剧情其实还是挺简单的。男主角依然是传统的那种“怎么看都很普通”的设定，但实际上男主角的前世是某个异世界的魔王。

为了进一步遵循主角定律，男主角身边熟悉的所有人，在前世都是异世界的某个角色，而且都和男主角的前世魔王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比如男主的妹妹前世是魔王身边的吸血鬼，男主同班同学来海，前世是魔王身边的军师，即使是男主青梅竹马的女老师，前世也是和魔王有关系的娼妓……

因为男主角前世是魔王嘛，即使现在来到了转世，身体内也是有着类似魔王的力量的，有时候力量觉醒就会被一些猫猫狗狗盯上。就在我们的男主角即将遭遇各种各样危机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突然鸡儿不能上班了。而在这时候，一个天使女孩降临了，被命名为“雪乃”，天使说是为了拯救魔王而来的。

当男主求助天使自己的小鸡鸡不能上班的问题的时候，天使也给不出确切的解答。

对于男人来说，小鸡鸡不能勃起，简直是丧失了当男人的资格，和狂炫补家乐达芙通雪诺酮安琪坦的小药娘一样，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

后来男主也一直就为此而消沉，这时候他身边又遇到了新的危机，不光有神秘人操纵身边的家伙刺杀自己，还似乎有异世界的人不断操纵男主身边的一些女孩，主动找他配种，想生下他的孩子。而且就在这种情况下，男主的鸡儿居然又能上班了。

其实我觉得故事到这里已经算 Happy Ending 了，本来就是男主不举，现在不光邦邦硬，还能造小孩，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而且主动来倒贴的三国妹子多好看啊，比所有女主角都好看，看的我都把持不住了，实用度简直飞起啊。

然而这次柚子教你玩游戏了，你不能选择三国妹子，选择之后游戏就 Bad End。

于是我们的男主角只能坐怀不乱抗住诱惑，直到异世界的仙台大妈……哦不，是异世界的魔族女性かぐや及时穿越到现场，阻止了这一次的阴谋。

既然异世界的人都来了，所以在她的解释下，一切也都说得通了。

说是男主角身为魔王的转世，虽然失去了前世的记忆，也来到了不属于魔界的地方，但本身还有着比较强大的魔力。位于平行世界的魔界依然有人觊觎这份力量，就想要通过配种啊或者刺杀的方式获取男主的魔力，回去称霸魔界……blah Blah Blah……

至于男主角不能勃起，可能和魔力有关，也可能只是他前世魔王的意思。想要再次勃起，要么学会掌握魔力，要么就摆脱前世魔王的阴影，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在这里。

于是围绕着“如何让男主小鸡鸡再次勃起”的主线任务就解锁了，也伴随着一些日常篇的水剧情，进入了各种个人线的分支。

但实际上所有分支的个人线都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和男主的常规恋爱，而另一部分则是解密男主前世作为魔王的故事。

妹线的故事就很直接，因为妹妹的前世是魔王身边的吸血鬼，所以来生继承了对魔王的好感，作为妹妹对哥哥产生了感情。而最后在吸血鬼的开导下，发现这份感情和前世没有什么因果关系，也就是说即使没有前世的影响，妹妹还是爱着哥哥……

而来海的个人线则解密了更多关于魔王的故事，魔王曾经在异世界在魔族有着绝对的统治力，也和人族一直有着长期的战争。魔王已经厌倦了这些，想要结束一切，但“魔王”这一形象已经被塑造为了十恶不赦的战争狂人，即使请求和平，结果也是被五马分尸挂城头，甚至会牵连整个魔族。为了保全自己的种族，魔王找来了自己的军师，也就是来海的前世スレイ，告诉スレイ自己的目标和计划，他请求スレイ带头造反讨伐自己，自己背负所有的罪名死在民众的刀剑之下，这样下来魔族也能得到拯救，而自己的死亡也能换来和平。最终スレイ照做了，在外人看来，魔王属于失道寡助，被自己人跳反，最终罪有应得的惨死，而只有スレイ知道背后的真相，而スレイ自己也选择了自尽去追寻魔王。

かぐや的魔界故事已经和“魔王”没什么关系了，她的世界是魔王死去后的和平魔界，作为魔族的王女一直和哥哥争抢王位。哥哥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派人穿越异世界找到魔王的转世想要获取魔力为自己所用。而かぐや也进行穿越，进行阻止。（虽然口头说是发现异世界有魔力异动来调查，但你信吗？）最后的结局就是かぐや抓到了哥哥利用魔王之力暗算自己的把柄，回到异世界撂倒了政治敌人，自己成功上位。至于什么和魔王谈恋爱，我觉得都是顺便的，我不信魔族王女没有男宠（笑。

游戏真正女主角天使的路线说实话让我感觉很疑惑。因为按照之前的说法，魔王是被他授意的军师スレイ造反打倒的，但是天使在前世是一位神秘的“女战士”（战乙女），她突然出现，体能超群，单枪匹马，单杀了魔王。然后这个传奇一般的女战士又很快的就消失了，而后就死亡了，转生成为了天使。

实际上“女战士”是一群人研究出来的怪物，从小就灌输各种魔法，培养强大的战斗力，为的就是打倒魔王，所以女战士成长迅速，死亡也很快。她短暂的一生受到了怜悯，转世成为天使，继续和魔王在一起来拯救他。但是异世界那群创造”女战士“的人们依然没有善罢甘休，还在继续这样的操作。最终转世的女战士，也就是“天使”，打开了异世界的传送门，对那群人进行了一次恐吓，让他们别在研究类似女战士这样的人造人怪物了。而转世成为天使的女战士，也因为和魔王谈恋爱，失去了天使的能力，甚至吸收魔王之力成为了“堕天使”，但最终两人的结合换来了作为凡人幸福生活的条件，也就无所谓了。

至于附赠的ぴえん女教师路线，还有那个田口宏子路线，都是很单纯的谈恋爱，我觉得也没啥可说的了。

整体来看《天使騒々》的剧情还是比之前的那个《死神之蝶》要好很多的，毕竟把故事完整的说完了，《死神之蝶》更像是一个强行的烂尾。

但《天使騒々》在叙事性上依然是不如更早的作品的，尤其是和柚子最佳叙事作品《千恋万花》有着更为明显的差距。《天使騒々》用了一种类似现在主流手游常用的描写模板：以日常恋爱为主线，搭配一些碎片化的背景故事。此法常见于各种二次元游戏，甚至某些不太注重剧情的竞技类作品，比如已经在大陆凉了，很快就要在全球凉了的 Overwatch，还有在大陆已经开始逐渐凉掉的《王者荣耀》。

这种叙事方法算是一种折衷，可以一定程度上满足两种用户的需求，好比《天使騒々》，如果你是只想看恋爱的家伙，那你可以完全专注个人线的恋爱部分，这些篇幅一点都不短，各种场景约会管饱；而你想要看一点“宏大叙事”，你也可以在个人篇里的各种关于前世的回忆杀中拼凑出一个关于“为了追求和平背负一切罪名”的魔王的影子……

但是这只是理想化的方法，毕竟《天使騒々》只是一个注重文字的 Galgame，它不是《原神》的龙脊雪山，不是《Overwatch》里的英雄设定，它没有一些日常的互动玩法可以支撑那些对背景故事不感兴趣的玩家继续下去，文字游戏搞这类实在是有点不太适合，反而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觉。喜欢恋爱的会觉得中间穿插的那些关于魔王的回忆特别干扰气氛，而喜欢看叙事的又觉得这些日常恋爱元素太过冗长，总而言之就是主打一个“割裂”，没有什么类似“探索”和“战斗”之类的元素可以将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文字完美”融合“起来。

但尽管如此，《天使騒々》是我第一次看到有 Galgame 愿意尝试这种叙事模式的。早些年也有这种”半路做梦回忆杀谜语人“的结构，只不过人家是为了后期的超展开做铺垫，但《天使騒々》不同，人家压根没想给你搞什么铺垫，最后也没什么大决战，哪怕是スレイ的自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人家就是想给你一个恋爱故事，至于那些关于魔界的前世，只是给刨根问底的玩家一个交代罢了。

同时抛开剧情不说，《天使騒々》在其他制作层面已经算是全面拉满，作为一个 2023 年的游戏，支持高分辨率早已是基本要求，同时游戏还对各种操作外设提供了全面原生支持，包括键盘鼠标，触摸屏，甚至是手柄……

要知道很多在 SteamDeck 上给自己打绿标的 Galgame 都没有原生支持手柄，《天使騒々》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完全具备登陆游戏机主机平台的条件。

同时《天使騒々》的 Flowchart 功能也进一步优化了使用体验，增加了不同角色的颜色的区分，在玩的时候我基本是没有研究过什么”选择肢存盘“，只需要看着 Flowchart 就可以明白这条路线的分歧点在哪里，全程没看过攻略，自己亲自尝试，甚至有了一点“游戏性”。

最最值得一提的是，《天使騒々》中对于角色之间的手机聊天界面，做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举动，角色之间聊天中相互发的图片，玩家是可以点击放大的。

卧槽，这是多么遵循直觉的设计啊，难以想象我们需要在 2023 年才能看到这个功能的实际应用。当我点开 Galgame 内手机聊天界面中妹妹发的色图，呈现出放大版的时候，这带来的震撼不亚于我在 3A 开放世界大作中发现椅子能坐，这是一种跨时代的场景。

总而言之《天使騒々》是我近年来玩起来特别“舒服“的 Galgame，可能是玩这类游戏时间长了，也可能是自己口味变了，我现在对一个 Galgame 不会仅仅看“剧情”，或者只看“某一段剧情”来进行评判，反而会更加的注重游戏的整体体验。

举个例子，我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一些 Galgame 的“神作”，但这些神作往往都有着十分致命的问题，最明显的就是系统设计很烂：要么是选择肢众多，却不给类似“跳转到下一选项”的功能，要么是 Skip 的速度极慢，不同角色线之间还没有明显的分割，你玩完 A 角色线路之后，想要去 B 角色，就得 Skip 半小时，还得在中间只言片语中寻找那些专属这个角色的“新对话内容”。

这就属于系统设计不及格的地方，为什么我们评判一个动作游戏或者设计游戏可以说它手感差，操作烂，系统烂，却对 Galgame 如此包容？我甚至见过没有 Backlog 的游戏，一句对话跳过之后，如果我没看懂，我都没有办法去回顾上下文。更有趣的是这种对 Backlog 的缺失，还普遍存在于许多“国产 Galgame ”中，我都想质问那些制作人到底玩过多少 Gal。

除了系统之外，万年 720p 分辨率，对 HiDPI 的落后支持，以及永远不会上的 64位支持，这都属于老生常谈了。

而让我最为讨厌的，莫过于游戏剧情的拖沓。就和我前面说的，许多玩家接触 Galgame 都会被推荐一些古老的“神作”，这些“神作”的带有上世纪乃至千禧年左右 Galgame 的一大特色：共通线巨长无比，主打一个抽象。

长度基本上堪比坐牢，当年的游戏给你个 20 小时的日常完全看不到主线的影子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很难相信被忽悠来玩 Galgame 的玩家是怎么有耐心坚持下来的。而所谓的“老鸟”们总是会告诉你这样的话：

“坚持下，到XXX之后，故事就好看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看 XXX 之后的故事？你明知道精彩的地方就在后面，你为什么不掌握好叙事节奏，吸引人看到后面的部分？为什么要创造出那么多大便一样毫无乐趣的共通线？你说是为了恋爱，可你恋爱写的也不行啊？

而这次《天使騒々》给我带来的还有另一种反思：对于柚子的游戏来说，“剧情”真的重要吗？

我总是看到很多人……包括我在内，一直批判柚子的故事空洞，废萌，媚宅，宣发节奏堪比饭圈……但对于一款游戏来说，剧情只是评价它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哪怕是小说，可能还需要包括包装和排版作为辅助评价的标准。而作为图像、声音、交互等元素缺一不可的 Galgame，为什么要把评判的重点全部交给剧情？

是不是写不出令人深刻的宏大叙事，这个 Galgame 注定就是垃圾？

是不是只要写出了所谓荡气回肠的剧情，哪怕只是某条角色线路的片段，这个 Galgame 就是神作？

是不是只要一个 Galgame 的某条线路某个展开写的特别好，哪怕它系统功能残缺，画风抽象，音乐刺耳，缺乏语音，运行条件苛刻，它就是一个满分神作？这对于那些画风精美，音乐动听的高成本作品来说，是不是过于不公平？

因为写商业稿的原因，我去了解了一下柚子以往作品的相关内容，包括开发时的企划，宣发方面的进步，以及每一作在改变之后的销量，也得到了一些有趣的数据，甚至一些让我觉得很吃惊的内容。

柚子在“天色”那一作的定位就是“废萌”，压根没想叙事，就是搞废萌，当时很多杂志社的编辑虽然讨厌这一套，但还是给了不低的评价，甚至有漫画家这么评价：「とにかくキャラが可愛くて仕方がない」，实际上“天色”在挨骂的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销量，取得了商业上的成功。

而后续的“魔女”，“千恋万花”，“Riddle Joker”开始，柚子为了扩充剧情的短板，找来了一系列外包编剧，结果有好有坏，但明显的可以看出叙事方面的改变，至少在我这儿，我觉得“千恋万花”在剧情层面已经达到了巅峰。

后续的“死神之蝶”开始，柚子似乎想探寻一些更深刻的内容，找来了写过很多灵异故事的かずきふみ，结果柚子在权衡之下依然不肯放弃自己的“废萌角色基本盘”，所以就有了“死神之蝶”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作品，想要说点“生死观”，但是又不敢，怕玩家觉得“发刀子”，只能擦边球一样的说一说，更多的还是把内容倾注到了“咖啡厅”经营部分，加上段子大师“瀬尾順”的加持，让这个游戏的日常部分看着没那么无聊，挽回了一点点口碑。

其实从“千恋万花”作为正面例子来看，柚子是有能力写出不错的剧情的，甚至可以做到共通线和幕后叙事的双重保证，这在大部分 Galgame 作品来说都是难度很高的。但很明显柚子在“死神之蝶”的时候意识到继续在“叙事”和“超展开”方面深入下去违背了自己产品的受众群体，及时踩了刹车，一定程度上甚至导致了这个作品有着“半成品“的痕迹。而到了《天使騒々》，柚子直接用了当前二次元手游的常用方法，表面主打甜蜜恋爱和工口剧情，幕后故事交给碎片化回忆杀，以求实现满足不同用户的口味。

当然真正的效果并不好，主要原因是少了类似“瀬尾順”这样的人来确保日常段子足够好看，至少目前的《天使騒々》的日常内容太催眠了。

还是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柚子是有能力做出“剧情向”的好作品的，实现方法也很简单，无非是找到合适的外包脚本和优秀的企划，但柚子并没有这么做。其背后的原因在我看来并不是它不想，而是没有必要，因为对于柚子这么一个商业公司来说，它有着更为重视的东西。

我在回顾柚子过去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了两点：

1，柚子上市的作品在当年除非遇到“怪物”（比如樱之诗），几乎都是销冠

2，柚子的几乎所有作品，从来没有发售延期过，而且发售的质量都有保证，没有出现过恶性 Bug

对于 Galgame 玩家来说，游戏跳票和延期，甚至延期延到项目被砍都是常事。但柚子居然从来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某个游戏还拿出延期作为主题描述过 Galgame 在研发过程中延期的恶果：导致宣发经费打水漂，进货的游戏店财产损失，甚至玩家退订之类的。这些都会让整个游戏的销售渠道乃至开发公司本身遭受巨大损失，而柚子居然罕见的从来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只能说它在公司运营和开发流程上，有着极为优秀的项目管理能力。

别的不多说啊，谁能保证自己作为项目经理，每一个项目都完全不延期且质量还过得去的，很难的啊。

游戏从不跳票的保证，将会导致一个连锁反应，这剂强心针会作用到方方面面，会让游戏在各社交网络平台的宣发起到最大的效果，会让各种贩售渠道安心进货，甚至提前进行店铺的宣传，更会让玩家安心下单预定，只需要在发售日等着到货就行了。

这一切也会很容易导致前面所说的第一点：柚子发售的作品很容易就做到年度销冠。

在这点看来，我觉得柚子的成功，一方面是游戏本身的质量在线，主打可爱画风和操作体验，另一方面则是这套稳定的开发营销流水线。而相比之下，所谓故事的“剧情不够深刻”这一点，真的不算什么。

同时值得一提的是，柚子登陆 Steam 平台的《千恋万花》，已经突破了 20 万销量，这在 Galgame 的各种数据中都是十分怪物的存在，可能也就 Fate 能与之一战了吧？

写商业稿的时候编辑还发来了一个统计数据，目前保持全部盈利的 Galgame 会社只有两个，一个是 Alice Soft，另一个就是柚子。

而这个时候我甚至觉得柚子这个公司能在 Galgame 这个黄昏产业中，不依靠氪金手游，仅仅是做产品就能活下来，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的。而并非外界所说：纯粹靠废萌支撑。

当然实际上柚子是运营过页游的，只不过很快就关门了。我觉得柚子可以尝试运营手游，收益应该颇丰，但柚子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也不愿意轻易授权 IP 开发，自身也没有开发这个的能力和运营成本，可能这一天还需要等待吧。

之前看过一个知名的段子：说新的 Galgame 玩家往往都喜欢柚子，被它的画风所吸引。而当有过一些 Galgame 游玩经历之后，又讨厌柚子，觉得它剧情不够深刻。而当自己玩过各种各样的 Galgame 之后，发现还是柚子这样的轻松作品最好。

这就是现在网络中最常见的那个梗：

质疑柚子，批判柚子，理解柚子。

而我了解到柚子从不跳票这一点之后，我觉得可以完全可以赞美柚子了。

虽然我觉得柚子这样继续卖单机 Galgame 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