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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层消失

小时候经常会“被进行”环保教育,教育往往会伴随着一些公益广告或者纪录片。

应该每个人都会多少看过,昏黄的天空,每个人在街上行走,带着防毒面具,钢铁水泥的城市里,没有绿树,只有乌烟瘴气。

“如果不注意环境保护的话,我们的未来就是这个样子。”

当然,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公益广告,可能比较更有名点。

龟裂的大地上,没有一颗植物,同时辅以有磁性的旁白。

“不要让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成为我们人类的眼泪。”

这些看似震撼人心的宣传广告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换而言之,小时候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危机,总觉得这类的公益广告说起来挺有道理,但是又关我屁事,就算到了那一步,估计那时候也是我百年之后了。

想到这里,倒是另一个某日寒假无聊在家里看 CCTV-6 看到的一个老电影把年幼的我吓出了心理阴影,让我感受到,原来如果环境遭到破坏,未来是如此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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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开始厌倦使用盗版。

说实话使用盗版感到烦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什么支持产权责任心之类的,而是……“用盗版太麻烦了”

用盗版首先享受不到稳定的破解,也没有稳定的启动方式,而且还没有稳定的更新,对于一些更新频繁的东西来说,你用盗版纯属浪费时间,更何况正版也不是买不起,所以就宁愿用正版了。

而在买 CD 碟子这件事情上,阻碍我的更多则是买不到。我想如果一些 ACG 的碟子如果愿意在京东上架的话,会有更多人去买。但是上架了嘛?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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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

最近听说 NGA 又出了几起 RPG 事件,因为当事人在网络上吹牛逼太多,以至于别人相信他就是那样的人,实际上他不但不是,而且相差甚远,这种行为我们称之为“角色扮演游戏”,也就是 RPG。最后,当事人又一次被挂起来 Nuke 了,群众拍手称快,纷纷表示如此招摇撞骗的行径,简直无法容忍。

一开始上网的时候,父亲告诉我,网络上是个虚拟的,没有人说实话,你要处处小心,这使得我第一次上网如履薄冰,对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但是很快,发现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网络上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并不是什么四处都是恶人的地方。久而久之也就放松了警惕,和不认识的人可以畅谈自己生活身边的事情,也可以放心的告诉别人自己的联系方式,毕竟网络也是一个新的交友渠道。

但是这并不代表网络上没有恶人,你信任的一个高富帅,可能只是一个想着和你约炮的抠脚大汉,你觉得可爱的萌妹子,可能只是一个肥的没人要且公主病在身自我感觉良好的恐龙。

所以我可以理解那些讨厌 RPG 的人,你信任这个陌生人,对他说了实话,却没有换来他的信任,你的实话反而成为了他可以利用的弱点,或同情诈骗,或敲诈勒索,这样的家伙,无论是否存在于网络,都会是社会的毒瘤。

但是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我总是感觉,在网络上,一方面我们在倡导保护个人隐私,而另一方面,我开始被强制的套上了枷锁,就连假话说起来也充满了压力,我觉得,我应该没有什么义务,一定要在网络上说实话,倒不是为了骗人,更多的,可能是为了自己一点点虚荣心,或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一点点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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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给时间

今天早上看新闻,看到一个熟悉的单词“笛卡尔积”,这个词我记得学过,而且也明白是大概是什么东西,也只是大概而已。要知道我大学数学本身就是突击过的,后来也再也没学过高等数学,完全已经忘记,啊……不如说全部忘记了,本身就没记住。

搜索了一下“笛卡尔积”的维基百科,发现原来别人口中这么高大上的词儿,原来原理似乎并不难。

近年来我的一个心态有所改变,就是我开始注重实践,想要在实践中寻求理论的支撑,比如说我要学 XXX 语言,我一定有想要做的事情,在完成这个事情的过程中,发现语言和写代码能力的瓶颈,从而继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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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哥

现在网络上煞笔的争辩看多了,我有时候就会想起一个人:

这个人应该是我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ID 是“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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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like Mooncakes with nuts inside"

我对于中秋节最深刻的记忆来自英文课本。

应该是初中英语,有一段关于中秋和月饼的,当时的英语老师丧心病狂的要求我们背诵课文,于是里面的 Li Lei 和 Jim 就“什么馅儿的月饼最好吃”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一个说喜欢莲蓉鸡蛋的,另一个说喜欢五仁的。于是乎那篇操蛋课文背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毒性现在还没有消失,我时常在吃月饼的时候想起那句 Li Lei 的话:

"I'd like Mooncakes with nuts inside"

这句话现在看起来我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课文的确是这样,我印象比较深刻,其实这句话我一度不怎么愿意想起来了,结果去年网络上一群人讨论五仁月饼的时候让我又想起来了这句话,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吃到五仁月饼都和吃苍蝇一样,见到一个人送自己五仁月饼就犹如看到一只苍蝇飞向自己一样尖叫受精(Sorry,受惊),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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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一件事:

“操,原来李雷是尼玛五仁月饼爱好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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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雷锋的日子

伴随着大陆我这一代成长的有那么一个又一个的形象,其中“雷锋”算是一个。

“雷锋”本人在现在看来,並不算什么特别,调侃点说应该是一个拥有近乎偏执的信仰狂热的强迫症患者而已,部分被传诵的佳话也涉嫌造假,充满了争议,很多人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或维护,或揭露,或攻击,或捏造,企图利用这个本名雷正兴的 22 岁英年早逝的可怜的小孩子来实现自己各种各样的目的。

我小时候也背过《雷锋日记》,他给我的印象更多的是无法理解,甚至无法相信,我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当时我的想法是“或许这就是人家的牛逼之处呢,要不然怎么还 需要组织向他学习呢?”

“雷锋”的形象是生活简朴,对于上级无限的忠诚,每日学习领导人语录,并将语录的内容付诸实践,热心的,并且不厌其烦的帮助周围的每个人。

如果世界上存在“无私奉献的好人”的话,那么雷锋算是一个,至少塑造的这个形象算是。

不管你讨厌他还是喜欢他,不管你不屑他,亦或是崇拜他,“雷锋”已经在大陆一代人里和“做好事,当好人”画上了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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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How Are you?

已经不记得第一次使用 Linux 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小学。

在表哥的家里看到了 BluePoint Linux,要知道当时我连 Windows 98 都玩不溜,但是看到这玩意还是有了一定的新鲜感。表哥敲了半天才启动了图形界面,最后在里面点了半天,结果却很无奈的对着我说,除了看看里面内置的那个扫雷,这里面啥都干不成。

“你看,声卡没驱动。”表哥略显尴尬。

“不过装个这玩意研究下 C 还是可以的。” 表哥一边重启电脑回到 Windows 98 一边对我说。

于是我别的没记住,就记住这玩意似乎叫 Linux,并且很炫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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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路灯

在 2010 年搬家之前,我们全家一直住在一座筒子楼里。

筒子楼是很老的家属楼,年代久远,基本也没什么人维护里面的东西了,全靠居民自己。不过其实对于这种建筑物来说,也没什么公共设施需要维护的,窗户都已经丢光了,配电箱也是联通公司的坏了打电话自然有人来修,电闸也都在自己家,坏了自己想办法,你要说唯一的公共设施,或许就是楼道里的路灯了。

筒子楼不算高,也就 7 层,每一层都有路灯,但是基本没什么用,因为临靠马路,通亮的街灯可以映出走道的模样,最重要的其实是楼梯入口的那一段很长的路,对于那段路来说,没有路灯,行走的人基本等于瞎子。

路灯是一开始声控的,这极大的降低了它因为过度使用而挂掉的几率,但是尽管如此,某一天,它还是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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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死了知更鸟

这标题或许会让人想到某个童谣,甚至某个游戏,其实这游戏我玩过,但是我这次说的不是游戏,虽然要说的可能和这游戏表达的有那么点关系。

天津炸了。

正如预想的那样,网络开始为此转动,沉寂许久的世界再次喧闹起来。事情的本身尚未明了,但是关于人性,关于消防员,关于每个人的立场,却上演了一个个年度大戏。

然而此刻我想到了三个事情,可能与此有关,也可能与此无关的三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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