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在“性”最为冲动的年纪,我打开了“性”的大门。
契机是在路边见到了一个小广告,讲述了一个壮阳药的故事,说是一个“二奶”,被遗弃之后,路边遇到了一个流浪汉,流浪汉正在睡觉,却又一柱擎天。于是“二奶”就如饥似渴的旁若无人的坐了下去,接下来的用词我难以形容是荒诞还是传神,什么“玉茎滑入玉门”,“花枝乱颤淫水四溢”之类的,总而言之这个小广告最后会告诉你这个流浪汉这么牛逼,还是吃了它们的某某壮阳药。
虽然这个广告特别的扯淡和不合理,且不说一个流浪汉是怎么买得起人民币 98 块钱一盒的假壮阳药的,大马路上也没有女的会无聊往要饭的身上坐吧,你们都没有震动棒吗?
而后来对于“性”的更多荒诞的了解,则是来自一个名为《黄夏流教授》的系列段子,这个段子我是在某个废旧报纸堆里看到的,不知道是哪儿的街边小报印刷的,里面的很多段子很荒谬,却有时候又颇具时代的讽刺意义,包括文革时期的一些荒诞。目前你依然可以在网络上找到关于「黄夏流」的一些痕迹,不过据说看过这个东西的人都已经是 50 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