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m's Blog

“恶灵不值得同情”

我个人是非常喜欢恐怖悬疑类的作品的,不如说正是此类作品激发了我阅读的兴趣。为啥呢,因为恐怖悬疑类作品往往都会有个悬念牵着你走,激发你继续看下去的好奇心和兴趣。相比于其他那些不知道剧情和故事走向的作品来说这已经好太多,完全拯救了初中时期刚特么看了基本近代小说后被那玄幻而又不知道故事主线的玩意儿操的一脸懵比的我。

所以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乃至现在,我个人都非常倾向于去找寻各种悬疑类的东西,至于恐怖不恐怖,也就无所谓了,反正高中的时候已经看了一大堆天涯蓬莱鬼话的网文了。不过这玩意看得多了,也就能总结出一些规律来了……大体来说,恐怖悬疑类小说是主要是分为“有鬼”和“没有鬼”的,这之间的区别是很大的,而且我个人觉得写出一个“没有鬼”的悬疑类小说难度要高一些,而这里面写的最为深奥的境界莫过于写出“看似有鬼,实际上最后没有鬼,并且解释非常合理”的悬疑类小说,这类的作品里涉及着障眼法和欺诈,并且还有对于剧情节奏的谨慎掌握,同时还要有最后解密时令人拍案叫絕的神展开,能够同时做到这几点的实在是过于少见,我个人觉得写的还可以的蔡骏也就近期的《谋杀似水年华》看起来比较接近,但是也谈不上什么“有鬼”,顶多算是悬疑。当然,至于那些上来就设定为“有鬼”存在的作品,并不是说不能打,只是缺少了一层“障眼法”和“欺诈”的要求,不过用心也是可以写出能看的故事,譬如写出主角挖掘幽灵的过去,或者是主角一个人对抗幽灵之类的。这里面也有那种“彻底放弃治疗”的写法,我就读过一本一开始写的恶鬼现世,多么多么牛逼,最后半路突然蹦出来一个道士,然后主角还加入了道士的阵营,里面还有大量的道士,最后演变成了“海量道士” VS “海量恶鬼”的莫名其妙的展开,要我说这没什么不对的,只是这类作品你应该放到热血片里去,就不要占用“悬疑”的名额了好伐?

对于 Galgame 来说,悬疑类作品众多,但是主打恐怖+悬疑的则比较少,早期的はつゆきさくら姑且在设定上算一个,还有什么翠の海ソラの花什么的也算吧,不过本月有个游戏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あけいろ怪奇譚,和一般的所谓悬疑游戏不同,人家 OP 宣传的时候也就喷点血,弄点黑化的 CG,这个 OP 宣传直接上恶鬼和吓坏小朋友的画面,极大的增加了我的兴趣。恐怖类的 Gal 讲道理,都说自己恐怖,没几个做到恐怖的,吓到我的也只是 3Days 的某个突然出现的 CG 而已。既然あけいろ怪奇譚主打的是主角遇到恶灵的展开,那么肯定是包括了“恐怖”与“悬疑”两大元素,所以就兴冲冲的开始推了,推的过程很艰难,艰难到我都忘了用了多久时间,最后姑且还是走完了,走完的感受有点复杂,怎么说呢,这个游戏有不错的地方,也有不行的地方,但是那些“不行的地方”我也难以判断是不是真的不行,总而言之还是慢慢说吧。

あけいろ怪奇譚的游戏设定是以男主角所在的学校出现了四个女学生陆续离奇死亡的事件为背景,原本男主角只是听听传言就算了,但是男主角的青梅竹马加奈倒是对这个事情很有兴趣,同时男主角也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个神秘的白发少女,自称ベルベット,她警告男主角小心点,不然下一个可能死的就是他。

男主角很蛋疼啊,但是很快,学校里又出事儿了,晚上男主角走的晚了点,发现在学校里进入了一个昏暗的结界一样的东西。然后听到了某个女性的呢喃“さあ、行きましょう”(来,一起上路吧~),男主角被指引着来到了学校楼顶,看到了ベルベット正在被一个女鬼抱着跳下了楼。

男主以为ベルベット就这么死了,但是下楼一看,人家又爬起来了,一问,知道ベルベット是灵异侦探事务所的,来这里是处理学校的恶灵问题,警告男主是因为男主身体是容易被恶灵吸附的体制,ベルベット也是这种体制,不过她是类似吸血鬼一样的生物,不是那么容易死,很容易重生身体。所以就可以各种以身试法把恶灵引出来,男主的青梅竹马加奈也对这个恶灵很感兴趣,男主也因为自己梦境里总是见到类似这个女鬼一样的灵魂,也想把学校闹鬼的事情搞的水落石出,所以一阵软磨硬泡,男主就加入了这个灵异侦探事务所,开始了对学校女鬼的闹鬼事件的调查。

调查一开始,不知道从何下手,于是就去从学校的“7 大不可思议”现象查起,有一个传言是把想杀的人的字条放进某个鞋柜,恶灵就会来杀你写的人名。还有是什么厕所里的小女孩之类的,男主一阵搜查,还多次遇到恶灵。却也只能被迫逃跑。

最后经过一些调查,得知这个恶灵是一个 30 年前名为朱子的女学生,一些传闻里说是因为师生恋曝光,受不了压力而自杀。但是有趣的是关于这个女学生的更多资料都找不到了,似乎是被销毁了。而且这个朱子的怨灵还杀了自己师生恋相关的老师,还有自己的闺蜜,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要杀死自己关系好的俩人呢?

另一方面,加奈和男主也利用自己的能看到幽灵的能力,找到了前一阵被朱子杀死掉的某个女学生,原田望。有意思的是这个女学生的幽灵也一直在学校里晃悠,但是在死掉的四个女学生的幽灵能找到的只有这个原田望,原田望虽然死了成鬼了,但是也很开朗,还很爱搞笑,只是问她还记得怎么死的吗?她说不记得了。问她其他死的三个人的幽灵在哪儿呢,她也说没见过……

最后搞得调查一度陷入僵局,四处乱撞,某日众人又被朱子袭击了,一群人一边在幽灵的地盘乱跑,误打误撞发现了屋顶多了一个肉块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但实际上是两个人拼起来的尸体,尸体还会说话,一直说“原谅我”之类的,这时候突破点出现了,ベルベット提醒,说在闹鬼的朱子出现的时刻,其实空间是一个固有结界,这个结界的空间可能是静止的,静止在朱子自杀的那一天了。于是众人杀向闹鬼结界里的图书馆,翻阅里面的剪报,果然找到了在现实中找不到的资料,还有朱子留下的遗书。

遗书里朱子说了以下几点:

她痛恨两个人,一个是 F,一个是 H,这两人毁掉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她明明把 F 当朋友,但是 F 却背叛了她。
她被玷污了 (汚れてしまいました)。
她怀孕了,虽然怀的孩子无罪,但是她不喜欢这个孩子。
她痛恨 F 和 H,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男主一众人意识到刚才天台见到的那堆肉块可能就是所谓的 F 和 H,已经被朱子在这里无尽的折磨成那个样子了。也意识到那个 30 多年前的“师生恋”可能背后另有隐情,同时ベルベット经过和本地的双子土地神还有那个叫做 Madam 的什么的女家伙沟通,原田望和其他三个女学生有可能不小心触发了朱子的恶灵而被杀死,而她们四个的灵魂一直在学校里游荡不能成佛升天,也是因为朱子的恶灵作祟。所以众人决定先和原田望商量好,一起解决朱子这个恶灵,让她们都可以解脱升天成佛什么的。

结果有趣的是当男主去找原田望的灵魂说明情况,说原田望是被朱子的恶灵所杀。原田望的灵魂反而翻脸了,自己也成为了恶灵的样子,男主吓得不敢靠近了,男主这时候发现了一些疑点:那就是为什么朱子明明是要找自己的那俩家伙复仇,却要在 30 年后再次出现杀了 4 个不认识的女学生。只能去寻求其他三个恶灵,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发现那三个恶灵面向不怎么好,像是三个女流氓。而且一听说原田望全部表现的很慌张。男主经过ベルベット的协助调查,发现原田望的死也另有隐情。

原田望和那三个女学生其实是认识的,而且她们之间的关系是校园欺凌,原田望是被欺负的人。ベルベット说,原田望是因为被欺负的去玩某些游戏被迫接触了朱子的恶灵,被朱子所杀,而朱子也因此被放出来也杀了其他三个人。男主又找到那三个女流氓的幽灵间接确认了这一点。

最后男主只能再次去找原田望,一阵解释后,原田望也接受了男主的说法,表示事情的确是那样,还说自己帮助男主让这里的幽灵成佛之前有个愿望,希望男主能和自己约会一回,男主想了想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同意了吧。

结果一同意,发现原田望强制附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拽进了幽灵的固有结界。

这时候男主也听到了,原田望死亡时候所说的话:

“旧校舍的幽灵啊……如果你同情我的话……那就借给我可以杀死那三个混蛋的力量吧!”

男主才恍然醒悟,原田望不是因为被迫接触恶灵而死,而是主动去找恶灵借力量而死,那三个女学生居然是原田望自杀后所杀。

在幽灵的世界里,原田望拉着男主重复着每一天的日子,学校里没有别人,只有那几个死掉的孤魂野鬼,还有朱子所杀害的 F 和 H 的尸体。男主也在这个世界里,看到了朱子,还有原田望的生前的梦境。

朱子是 30 多年前这个学校的女学生,原本她的生活很正常很平稳,结果突然某日学校里开始传出来朱子和学校里某个老师搞师生恋的传言。朱子很苦恼,那个老师她也认识,是自己的亲戚,也可能因为是亲戚认识,沟通的多了点被人误会。朱子找那个老师说希望他澄清一下,那老师只是口头说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不做。朱子找自己的闺蜜有香子吐露烦恼,有香子嘴上说支持朱子,但是朱子一走就扭头翻脸说她坏话,为什么呢?因为真正和那个老师有一腿的是有香子,有香子和那个老师对外放出谣言,说朱子和老师有一腿,希望掩盖自己的师生恋事情。

朱子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后来开始注意到了,那老师死活不肯澄清是不是为了掩饰什么,最后朱子自己去澄清了,那老师很生气,有香子也很生气不过表面还是不暴露,依然和朱子当好朋友。终于某日,那个老师把朱子强奸了。“既然你否认咱俩有一腿,我把你上了不就好了嘛!这样我和有香子的事情就不会暴露了。”,朱子受伤后找有香子说自己被老师强奸了,有香子一副惊讶的样子,朱子说你不要装了,我已经知道你和老师有一腿了。有香子立即露出了真面目,并且恶狠狠的说其实是自己让那老师去强奸朱子的,因为早就看朱子不爽了。

朱子被老师强奸,又被闺蜜背叛,满身怨恨,结果很快又被发现因为那次强奸而怀孕了。而有香子在明知朱子怀孕的情况下还找人暴打她,朱子决定要复仇,她想要把那个孩子生下来让老师和有香子丢脸,有香子有点慌了,那个老师也慌了,有香子开始频繁的故意放出谣言去黑朱子,结果越是频繁,自己嫌疑越来越大,渐渐的风向也变了,群众都开始觉得有香子是不是和老师有一腿了,恼羞成怒的有香子把朱子约到了天台上,打算让朱子把孩子打掉,以后也别来找事儿了。结果不然教训朱子不成,反而被愤怒的朱子嘲讽:

“哦,你男朋友,早泄啊。”

失去理智的有香子直接把朱子推下了天台,朱子直接死亡。这时候也就明白了,朱子痛恨的俩人,F 是指的有香子,H 是指的那个老师。

朱子死掉之后,在老师的运作下,朱子被改为了自杀,而且是因为涉及师生恋自杀。所有资料被消除,有香子也顺利毕业。但是朱子是带着巨大的怨恨死的,成为了怨灵,终于,怨灵朱子杀死了老师和有香子,并且让她们在自己的结界里,没完没了的从自己死掉的那个天台上跳下去,哪怕成了尸块,也要继续跳,永不得解脱。因为朱子怨气太大,没法成佛,最后在本地的土地神的帮助下,暂时睡眠了过去。结果时隔那么多年后,还是被原田望唤醒了。

原田望的记忆则要简单一些,就是上学时,被三人组没完没了的欺负,妈妈做的便当被扔到厕所里,钱被人洗劫,课本被拿走,还被要求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原田望过于软弱,只能被这三个人欺负,结果这三个家伙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终于某日,一个家伙提议,不如让原田望去调查学校的七大不可思议吧,其中一个就是有女鬼的鞋柜,把愿望写进去就会有女鬼实现。

某日原田望来上学后,三人组一副失望的样子。“什么啊,你没死啊,传闻果然是假的。”

原田望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去那个鞋柜里一看,发现有三人组写给女鬼的留言“请杀死原田望”。原田望绝望了,也累了,索性自己带着女鬼的信件自杀,唤醒了真正的恶灵朱子,朱子看到这家伙和自己是一样的可怜,便答应了她的愿望,把自己的力量借给了她,之后就有了游戏一开始的场景,学校里四个女学生先后死亡,其中第一个是原田望,后三个都是被原田望所杀死的三人组。

所以真实的事情是原田望不堪忍受学校里三个不良少女的欺负,专门去学校图书馆里翻出了朱子当年留下的诅咒的信件,带着她自杀并且唤醒了沉睡的朱子,在最后,原田望也厌倦了幽灵里的杀害和循环,在男主的劝导下,让她去找那三人组的幽灵对峙,只要她们三个向原田望道歉,原田望就把她们三个放出结界去成佛。

再次见到三人组之后,因为原田望的软弱,那三个人完全没有觉得道歉的意思,只是随便说了个“ごめんなさい”就完了,还说因为原田望胡来,让她们白白死了,而且还在这里永远出不去,都是特么原田望的错,应该原田望谢罪。最后还强调,说她们三个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和原田望之间的友情,还说她们之间都是这么玩儿的,原田望那么小心眼儿居然玩不起”。

不得不说这三个家伙真是实打实的人渣,死了都这么渣,原田望最后终于发飙了,对着三个人怒斥,说不谢罪的话,就永远留在这里吧。那三个人瞬间怕了……甚至起了内讧,原田望对这群人渣失去了信心,但是姑且也怒斥了她们,看到了她们害怕的样子,感到可笑,可悲,觉得够了,人渣如此,何必计较呢,原田望让那三个人渣滚,滚出去升天去了,而自己也在和男主交流后选择了解脱。

最后,男主再次见到了结界里的朱子,朱子坦诚,自己接近男主,是因为男主长得太像自己过去上学时认识的一个男生,原本她应该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的,但是却因为老师的强奸和陷害,一切都毁了。为什么男主和那个男生那么像呢,我猜男主可能是转世吧。最后朱子觉得一切都这样了,算了,够了,让男主去放掉在天台不停的自杀的老师和有香子的尸体,男主问朱子,要不要帮助她成佛。

朱子笑了:“我是杀了好多人的恶灵,我成不了佛的,或许可能去地狱之类的地方吧。”

“虽然我借给了原田望力量,但是原田望杀的那几个人,其实也应该算是我做的。我从那个孩子身上看到了可怜的自己,所以选择了帮助她。”

最后原田望与朱子再次见面了,“如果我们之间能在同一时代的话,或许应该会成为好朋友的吧。”于是俩人都升天了,至于是成佛还是下地狱,那就不得而知了。

最后的故事收尾也以学校恢复平静为结束,只是男主最后有了点感慨,如果原田望当初能早坚强一点,早怒斥那三人组,如果朱子当初选择了报警,而不是憋气来复仇,或许这些悲剧都不应该存在,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而死了。


讲道理,《あけいろ怪奇譚》在悬疑的揭密过程中还是很给力的,尤其是悬念的三次反转。一开始让人觉得一切都是朱子的错,第二次发现原来朱子是被原田望所唤醒的,接着发现原田望也不是什么善茬儿,最后发现朱子的过去。每次剧情的反转都会让人大呼过瘾,而且前面埋下了很多伏笔,包括那个男主听到的来自女鬼的呢喃,“さあ、行きましょう”的声音让你觉得是朱子的,实际上是原田望的。还有原田望与那三个女鬼之间离奇的表现也是很难令人想到的伏笔。

但是揭密虽好,只是揭密篇在游戏里占用的篇幅太小了……从游戏一开始昭示了校园里女鬼存在之后,大部分调查都是在绕圈子和日常卖萌扯皮,基本没什么贴近主线的价值。游戏线路众多,最后的涉及到朱子和原田望的线路则需要你通了其他所有人线路后才可以解锁,这简直丧心病狂,因为我觉得单是这一个故事还是不错的,但是为了这一个故事你搭了那么多别的故事就有点太过分了,而且别忘了,真正的剧情高潮也是进入原田望和朱子的线路之后才开始的,其他线路都并不是核心,也不能完全揭示学校里女鬼的过去和存在的原因。

和我一开始所说的那样,《あけいろ怪奇譚》属于完全使用了“有鬼”并且有“驱鬼师”俩元素的设定,也就是说在悬疑度上并不怎么样,大部分解密不是依靠男主,而是依靠超能力,譬如让“驱鬼师”去调查啊,譬如让“驱鬼师”手下的小鬼召唤出死去的人的灵魂直接问他什么情况啊,不得不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也太好使了,男主本身没什么存在感2,除了某些个人路线以外男主并没有什么用途,只是当个旁观者看看故事就完了,游戏篇幅很长,但是涉及到核心的也不多,其实精简一下也就是天涯蓬莱鬼话的短篇故事而已,拉到这么长真的是有点那啥。

游戏下了很大的功夫在营造恐怖气氛上,但是这个对于恐怖气氛的营造仅仅局限于女鬼朱子出场的时候,动态的背景营造出男主奔跑的惊慌,朱子突然出现的闪现也的确很有恐怖气息……

然而仅此而已。

我承认游戏在营造恐怖的地方很到位,但是它 90% 的时间和营造恐怖没什么关系,故事就是灵异侦探带着男主调查女鬼,没有悬念,有种只要跟着混就可以打掉 Boss 的感觉。这一点上这游戏比起翠の海差远了,翠の海虽然没鬼,但是全程都给你一种诡异的气氛,让你紧张,让你惊恐,其实这里需要说的是翠の海的音乐的确起了很大作用,相比之下《あけいろ怪奇譚》完全就是辣鸡,基本不像是恐怖游戏应该有的音乐,关键时刻的气氛烘托也是依靠女鬼的呢喃实现的。总而言之,《あけいろ怪奇譚》作为一个恐怖为卖点的游戏,做的并不怎么到位,只是浮于表面吓唬吓唬你就完了,并不能让你内心战栗,本质上也还是一个普通的复仇悬疑游戏而已。或许是为了营造悬念和恐怖气氛,游戏很丧心病狂的把所有女鬼说的话全部只用语音表示,没有字幕,没有立绘,只有语音!还好老夫听力凑合,而且用词不难,不然绝对懵逼了。

《あけいろ怪奇譚》还有一些其他的槽点,譬如游戏用了很大的篇幅去引入自己前作《なないろリンカネーション》的角色,然而也只是辅助而已。同时游戏里某些人设个人的确是不怎么喜欢,还有游戏里姐姐的那个 CV ,发嗲的犹如林志玲,而姐姐本身画得又好似一个母猪,母猪林志玲一样的角色,听的我完全想要把语音关掉,真是受不了。游戏程序本身 Bug 也很多,动不动某个选项卡死导致你得重新来,动不动某处报错游戏无法继续,让你重新下载来过的情况很多,搞得我下载版和 Package 版都下了一份,还打了好几个补丁才把游戏走完,身心疲惫,也是我前面所说的这游戏让我推的“很艰难”的原因所在。

总体来看,《あけいろ怪奇譚》作为一个主打恐怖的悬疑游戏,虽然在悬疑和恐怖的核心部分做到了,但是整个游戏水分太大。共通线太鸡巴长,而且大部分调查都和主线没什么关系,或许单独扣出主线部分是可以,但是那些非主线部分实在是难以让人看得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恐怖小说看多的原因导致我对那些展开毫无兴趣……

说来《あけいろ怪奇譚》里有一句话我感觉很有趣,那就是男主在了解到朱子的过去之后,加奈对朱子表示了同情,而吸血鬼灵异猎人ベルベット却一本正经的说:

“恶灵不值得同情。”

而在朱子最后决定放弃当鬼的时候,她也坦诚,自己是一个恶灵,没有被同情和救助的必要。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原田望的身上,最后原田望醒悟起来自己只需要勇敢一点点或许就不用死了,也不用落到这个田地了,男主同样感慨,“如果早些领悟,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这不禁让我想起我过去玩魔兽世界,有个夜色镇的任务,《斯塔文的传说》,身为大小姐家庭教师的斯塔文一厢情愿的爱上了大小姐,后发现被大小姐玩弄后,为了复仇杀了她。斯塔文或许很可怜,但是在声讨斯塔文的时候,指挥官丝毫没有感受到同情:

“斯塔文·密斯特曼托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很多无辜的人都死在他手中。毫无疑问,他犯下了无数宗罪案,给夜色镇带来了又一个威胁,勇士你必须除掉他。”

于是当我摸到那个小屋里干掉了已经成为不死不活的状态的斯塔文的时候,我也只是感慨。

“事情,原本应该不会变得这么糟的。”

恶灵的确不值得同情,然而她们也原本不应该变成恶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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